伸手把人拉过来。
刚抬手,于菟看到他手上的血迹,下意识向后退了半步。
迟楼的动作倏地停在半空,眼底变得幽暗。
他舔了舔干燥的嘴唇。
“兔子,过来。”
于菟才小心地走上前,手紧紧揪着自己的衣服,紧抿着嘴唇不说话。
迟楼看到自己手背上的血迹,眉心出现细细的褶皱,随手在衣服上蹭了几下。
蹭干净了,把人拉到身边。
双眼赤红着。
“以后不准乱跑。”
语气很重,声音沉沉的,但只有他自己才知道,抓着于菟的手在发抖。
迟方同陷入昏迷,徐庆他们就算再不情愿,也连夜把人送到了医院。
才刚送进去,迟家父母就听闻消息,急匆匆赶来。
穿着白色套装,盘发,打扮精致的迟母踩着高跟鞋,慌张地快步跑过来。
一看到他们,一边抓住徐庆。
“方同呢?他怎么样了?你们说话啊!”
徐庆家和迟家算是半个邻居,本来就认识。“昏迷了,有点骨折,正在里面包扎。”
迟母脸上出现瞬间的呆滞,猛地回头。
啪!
一巴掌狠狠甩在迟楼脸上。
歇斯底里地骂:“你是不是想要害死他?你是故意的对不对?你这个疯子!要是方同出了什么事,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于菟被迟楼抓着放在身边,那一巴掌扇过来的时候,甚至能感觉到细细的微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