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梦呢吧!
也就我那弟弟心软念着旧情,那这样,我就替他心狠手辣一次。
商嘉铭温柔的笑了笑,开了门进去了。
那个人脸色苍白躺在雪白的病床上,手上扎着吊瓶,即使在昏迷中,眉心还是紧紧的皱着,痛苦而无力的恶样子,商嘉铭心里一酸,险些落下泪来。
什么时候开始,这个从小备受宠爱到让自己都嫉妒的孩子,成了这般苍白而痛苦的样子。
真是让人心疼。
商嘉铭坐在他弟弟旁边,静待他弟弟醒来。
尚谦曜被赶出了医院,他坐在医院花坛的长椅上——这是那些保镖能接受的最大范围,颓唐而无助的样子。
他从来没那么揪心过,他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那个初次见面如同神祇般高高在上的沐空安,竟成为如今这个样子。
苍白的,瘦弱的,疲惫的,不健康的……
这些都是因为他,一个狼心狗肺的白眼狼!
尚谦曜双手抵住自己的脸,最终竟然流出几滴泪。
什么时候开始,他竟然变成自己生命中的一部分,如同空气一般,存在时不引人注意,失去时让人痛彻心扉。
妈妈,我那么讨厌那个男人,最后竟然变成他那个样子了吗?如此刻薄寡恩,如此恩将仇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