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起手机,看着满屏她发来的‘平安’,还有他发过去的‘晚安’停在了昨晚上十二点,他就待不下去了,定了去英国的机票。
邢愫说过,她父母双亡,那她要是受委屈,是没有人接她回家的,所以他一定要去。
保释申请了近两个月,听证会开了又开,终于获得批准,却是附条件保释。
也就是说,保释期间,汪明月不得离开英国,实行宵禁,脚上要戴个数字镣铐,即脚踝监视器,还要被两名安保人员实时监控,以确保她不会潜逃。
邢愫在保释下来的第二周才见到汪明月,她白白净净的,看起来特无畏,甚至有那么点为自己让英国政府重视的沾沾自喜。她直接问她:“你手里的武器,是哪来的?”
汪明月把对付英方那些话再说给她:“我说了很多遍了,是我买来自保的。”
“你那是一批,不是一件,你自保用那么多?还有,你从哪买的?”
汪明月吊儿郎当:“肯定是有人卖给我的啊,我本来是只要一件,但我那么多同学,也都害怕暴乱中被误伤啊,我就帮他们一人买了一件,这不就多了吗?”
“谁卖给你的?”
“那个人说他是西北轻型武器的供应商。”
邢愫又问:“是谁。”
汪明月翻个白眼:“你们自己人你不去问?我要是记得,英国不早治你们罪了?你也应该庆幸,除了这句话,我对那个卖家一点印象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