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话,他还真的站了起来,朝外走去。
邢愫手动了下,没拉住他,就又收了收,看着林孽真出了门,她就骂出声了:“操!”
站在门外的林孽低头一笑,头慢慢抬起,表情也趋于平淡,他是在想,好不容易,真的好不容易,她打开了她尘封已久的心。
林孽没走,下楼给她热了牛奶,返回来时,她已经侧躺在床上了,背朝着门口方向,听到动静也没回头,她这一晚上做了、说了太多不像她的行为和话了。
林孽端着牛奶杯走到床前,她还往里挪了挪,林孽伸手摸摸她的脸:“把这喝了。”
邢愫闭着眼,不说话。
林孽就硬把她拉起来,动作时坐到床上,把她摁在怀里,逼她喝。
邢愫就不喝。
林孽没办法,自己喝了一口,嘴对嘴喂给她了。
邢愫没想到林孽敢这么搞,就没防备,被他攻破了牙关。
林孽喂她喝了两口,把杯放下,转身搂着她躺在床上,手覆在她小腹上,问她:“你去军训基地找我的时候,看到我了。”
他想不通他有什么可让邢愫误会的地方,唯一可能就是那天她在军训基地看到他了。当然,不止是他。他记得那天晚上,李泗平在他身后。
邢愫现在想到那个画面还会心跳加快,拿开他的手:“别碰我!”
林孽确定了。可是,就光是两个人一前一后走着,她都吃醋成这样?他既觉得她幼稚,又有些心疼。这是继上次花瓶事件后,他第二次觉得,邢愫可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