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愫不想跟他说了,没意思,太没意思了,她扭头往后走。
林孽追上去,拉住她胳膊,把她摁在旁边树上,狐疑地问:“你是吃醋了?”
邢愫不承认:“放屁!我从不吃醋!”
林孽刚才听那堆莫名其妙的话,除了醋意,他什么都没听出来,而且这也是邢愫少有说话前言不搭后语的时候,要不是他确定眼前人就是她,他还以为谁给他掉包了。
邢愫又强调一句:“谁他妈吃醋谁是狗!”
林孽:“……”
他肯定她吃醋了,但是她吃哪门子醋呢?而且她吃起醋来,怎么跟个小学生一样?他突然就不生气了,还觉得她有点可爱,捏了捏她的脸:“你是狗啊?”
邢愫打掉他的手:“别碰我!”
林孽不光要碰,还要亲,冷不防堵住她的嘴,把她的委屈,愤怒,别扭全都吃掉了。
邢愫开始还挣扎,后来她实在太想他了,就管不住自己了,再后来,亲着亲着,她就哭了。
林孽愣了,放开她,用拇指指腹擦擦她的眼泪,轻声问:“这么委屈吗?”
邢愫哭得更凶了。
林孽把她揽入怀里,亲她头发:“我林孽,就想睡邢愫,也只会睡邢愫。”
他说话时,心口有震感,邢愫靠在他胸膛,很小心地接受着。
林孽又说:“我不知道你误会了什么,但不是邢愫,就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