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姥姥正在做饭,看到他挑了下眉,却没多惊讶:“就你有口福,我正做熏鸡呢。”
林孽进门就双腿一软,瘫坐在了门前,整个人像滩烂泥一样。
姥姥神情严肃起来,小跑过去,第一件事就是摸他额头,也不烫啊,还有汗,那就是没病,没病怎么这样了?北京的学校不好?她急切地问他:“怎么了?”
林孽双眼无神,只盯着一个地方:“我以为我丢了一件东西,当我发了疯的去找,才想起我就没有拥有过。”
他语气很稳,话也是,可姥姥却听出了无比痛苦的感觉。
他很疼吗?这是怎么呢?
“郝秀梅,我有点难受。”
姥姥心抽痛起来,搂住他的脑袋:“难受的话,就不要了,换一个不难受的。”
林孽闻言比她疼,声音开始打颤:“我不想换,我就想要她。”
姥姥搂他更紧,轻轻顺着他脊梁:“好好好,要她,要她……”
“可她不要我。她没心。”
林孽伏在姥姥肩膀,他完全不敢想象邢愫把对他做的那些事,对其他男人做的样子。
邢愫,她凭什么呢?
她为什么呢?
她是人吗?
她他妈不是!
邢愫回到北京的家,谈笑刚洗完澡出来,看她脸色苍白,像个鬼一样,赶紧走上去。到跟前,她身形一晃,差点摔了,幸亏她有先见之明,把她扶住了。
她有点急:“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