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笑伸手够到身侧的酒柜,拿下来半瓶红酒,再顺手捏了只杯子,给自己倒上,轻啜一口,说:“我还是很好奇,是什么让你翻船了。他做了什么?”
邢愫不知道林孽做了什么,她也不确定他做没做,她只是恐惧于她的反应,还有看到那幕时下意识的心痛,这些东西很陌生,人对陌生又让他感到害怕的东西,都会逃避。
谈笑乱猜:“捉奸在床?”
并没有。
谈笑又猜:“他给你放狠话了?可是,你怕狠话吗?”
邢愫露出一点脸来,说:“我只是看到一个画面,猜测……”
谈笑没让她说完:“然后你就这样了?不是,就一个画面?邢愫,如果你要说这个画面是打炮也就算了,我当你情有可原。你要说只是看见两个人站在一起,你就这样了,我可就抽你了。”
邢愫不说话了。
谈笑一下被她气笑了:“有这么喜欢吗?光站在一起,你就要死不活了?”
邢愫不想听她嘲讽,抓起酒瓶,朝她扔过去。
谈笑躲开她的酒瓶子,接着问她:“那你有没有向他求证?万一是误会呢?这种事你就应该当下把他摁住,让他没时间去琢磨应对措施,这样你才能拿到一手最真实的答案。”
人都是旁观者清,谁能想到在这侃侃而谈的谈笑,自己家里一堆破事儿理不清楚呢?
邢愫反问她:“你被娘家、婆家诬陷的大多数时候,怎么没为自己辩解?”
谈笑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