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苛进门给他汇报了一通工作,西北方面几个业务也顺嘴说了两句:“他们还是中规中矩。”
林又庭手指在桌上敲着,过了会,他扔给严苛一个牛皮纸袋:“这个人的女儿要从英国转到新加坡上大学,想找中介,但没时间。”
严苛打开看了眼资料上的照片,还有名字:“汪国晖?”
林又庭收了敲桌面的手,轻轻摸上面具。他手背上青筋凸显,手指骨节分明,怎么看都是一双能让人高潮的手。而事实上,他也确实用这双手,探过施琪的深浅。
施琪总是骂他不要脸,让他滚,说什么给狗操也不给他操,可水从没少流过。
那时候的他比现在张狂,老说将来给她建一座宫殿,然后从门口开始跟她做爱,做满每一间房。施琪老说他异想天开,就不会琢磨靠谱的事。
他就问她,什么靠谱。
施琪说,找一份稳定的工作,然后跟她过稳定的日子,不要再混社会了,不要再让身上添疤了。
林又庭真的听了,他有找到一个给别墅装电梯的活儿,他是负责人,负责厂家和客户两方的利益。他很能干,两个月就赚了十多万,他们总算从地下室搬到了高层。
可没有一辈子顺风的人生,在他们以为日子就这么好起来时,林又庭接到了汪国晖的活儿。
汪国晖开了个沙场,那几年房地产大热,他赚了不少钱,给他媳妇买了套别墅,要装电梯。林又庭在为他工作时,就知道他们夫妻感情不好,成天吵,但从没当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