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杨施含的母亲来到学校,一个打扮妖艳,但遮不住一脸苍白的中年女人,穿着粉色的夹克,脖子和手上都是金饰,所有人都懂了,原来从根儿上就烂了。
于是又开始传杨施含她妈是出来卖的,所以杨施含女承母业,在伺候男人方面格外得心应手。
只有钟成蹊被安排打扫主任办公室时,看到了事情并非传的那么不堪。
杨施含她妈进办公室门,抽了一根烟,眼神发散,也不知道在看哪里,主任说要给杨施含开除处理,她也没表情,在抽完一根烟后,她站起来,往外走。
有些话不用说的太明白,但主任可能是实在看不过去了,拦住她,说:“学校教育只是教育的一部分,要真想教好一个孩子,家庭教育也必不可少。”
她妈看了他一阵,冲他比了几个简单的手语,很简单,意思是:我听不懂。
主任剩下的话都被压在喉咙里了。
在走廊偷看的钟成蹊也不看了,逃离了现场。
早饭回来这段时间,老赵稳了稳‘军心’,说了好几件还算愉快的事,可就有不懂事的问他:“你怎么不说奚哆哆现在什么处境?杨施含又有没有得到惩处,还有江弱做完手术排异现象严重,生命危在旦夕那事,你怎么也不说呢?”
老赵不说话了。
“我们不成熟的时候,你们要说,我们已经长大了,要成熟一点,要懂事一点,可该我们知道、决定的事情,你们瞒着藏着,不参考我们的意见,意思就是你要我幼稚的时候,我得幼稚,你要我长大的时候,我就得跟吃了激素似的在一瞬间长大,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