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愫不介意,就在旁边坐下了。
林孽看上去打得很投入,时不时还有钟成蹊杀猪似的一声‘卧槽可以!四杀!起飞了起飞了!’
邢愫也听不懂,就看起手机新闻来。
可能是先前头晕那劲儿还没完全过去,邢愫好累,眼皮很沉,整个身体状态就不是能撑下去的那种,她强撑了半个小时,实在撑不住了,趴在桌上睡着了。
林孽从她坐在这里之后,就更没心思打游戏了,四杀完全是靠运气,她一睡着,他就不打了,把耳机摘了,扭头盯着她。
她追来了,是什么意思呢?
林孽知道,无非是邢愫还没享受够他的身体,或者还没玩够掌控一个人的游戏,可他偏要抽丝剥茧地去挖掘其他可能性。
比如她真的害怕了,怕他就这么从她的世界消失了。
钟成蹊打完最后一把,把耳机摘了,扭头看见邢愫睡着了,小声说:“怎么着?还打吗?回去吧?姐姐不能睡在这儿啊。”
林孽看一眼开着的半扇窗户,觉得钟成蹊说得有道理,就下楼找了网管一趟。
网管是女的,之前还调戏过林孽,林孽没给好脸,这会用着人家了,他也不觉得尴尬,还理直气壮地:“有外套吗?女士的。”
网管眼皮都没掀一下:“没有。”
林孽看一眼她身上那件:“你身上这件……”
“不给。”女网管不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