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孽就想自己弄,把油壶抢过来:“我会。”
姥姥再看一眼那一锅浪费掉的:“你会个屁你会,你会上树。”
林孽看了一下午秘方,他英文看两眼就能记住,一个牛轧糖他不会做?
这一回,他悠着倒,总算合适了。下一步倒奶粉,然后草莓干,花生。
他写作业的时候都没这么认真,姥姥觉得不对劲了,看了一阵,出去扒两下钟成蹊:“他是不搞对象了?”
本来躺在沙发看电视的钟成蹊噌地一声坐起来,伸着脖子,睁着大眼:“没啊。”
姥姥一看就看出猫腻了,眯眯眼:“你要不说实话,把肉给我吐出来。”
钟成蹊又嗲起来:“哎呀姥姥你就跟不管他怎么受伤的一样不管他这个事,不好吗?管半天他也不听,你还得生气,多不值当。”
姥姥不是要管他,是她想知道他喜欢的丫头什么样:“她好看吗?”
钟成蹊回忆一下邢愫的脸:“好看。”
姥姥就不问了,好看就行了,女孩她才管得严,男孩他不管。她这态度可能对人家女孩儿来说,不太公平,但她就这样儿,她就不说理,这一带认识她的,都知道她这个老太太刻薄还不说理。
厨房里的林孽在吸取上一次失败的经验教训之后,终于成功了。
钟成蹊看着他把个烤盘搬到阳台,说:“我也要!凉了给我切一块!”
林孽听不见,把阳台门关上了。
趁着出来,他抽了根烟,拿起手机,正好八点。
八点是第一节 晚自习结束的时间,也是各种局刚开场的时间,邢愫应该在跟人吃饭,也可能没有,而是等他发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