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烦,他忍不住了,给她发了条微信:“我在钓鱼台。”
邢愫没回。
包厢里这会儿正热闹,唱歌的唱歌,聊天的聊天,玩儿骰子的玩儿骰子,只有他,烦躁的不行。
过了十分钟差不多,邢愫才回给他:“我要睡了。”
林孽更烦了:“你这样有意思吗?”
邢愫真的要睡了,她去了日本一个礼拜,白天黑夜的忙,睡觉的工夫都没有,好不容易那边事儿完了,有空休息了,她不睡觉那不是傻逼吗?
她直接不回了,锁屏,睡觉。
林孽再没收到邢愫的消息,不想待了,把钟成蹊扯过来:“走了。”
钟成蹊没让走:“别介啊。”
林孽不管。
钟成蹊还想玩儿,而且微信还没要呢,差点没哭了:“给个机会,你不冲他们能不能冲兄弟啊?我能不能把蒋纯拿下就看最后一哆嗦了。”
林孽被他念得头疼:“五分钟。”
五分钟太少了:“二十分钟,你给我二十分钟,我叫你一学期爸爸。”
林孽成天当他爸爸,早腻歪了:“说点别的吧。”
钟成蹊就开始打感情牌了:“行,可以,哥们一场,你这点机会都不给我,我算是看透了,什么兄弟,都是几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