匈奴人狼狈逃窜,他们很想停下来和敌人拼杀一场,匈奴人从不惧怕战斗,可是现在的情况真的不允许,他们被河水泡过,战马也好战士也罢,状态都非常差,手脚僵硬,根本没有一战之力。
那只有逃了,
想逃出去,整装之后在于这些杂兵一战,谷篦勒心里狠狠想到,手下却不停催动战马。
“西域人可有追来?”谷篦勒问道。
手下们很快汇报上来,西域人就在身后几里,那不能停,继续跑,谷篦勒想到那条狭窄谷道,只要过了谷道,将谷道封闭住,西域人没有办法过去,他们就有了整军的时间。
想通这点,谷篦勒下令道:“加快速度,通过前面的谷道,然后封闭谷道,西域人就追不过来了。”
“是,统领。”
匈奴人加快行军速度,二三十里的路程,只用了两炷香的时间就跑到了,这一通跑下来,反而没有刚刚那么冷了,看到前方谷道,谷篦勒心里明显舒了一口气。
“轰隆!”
就在队伍要赶到谷道之际,忽然响起一声轰隆巨响,匈奴人抬眼一看,一个个勃然变色,只见无数大石头从天而降,竟然把谷道硬生生挡住,战马根本就过不去。
一看这种情况,匈奴人就知道这里也有埋伏,一个个心中生出无比悲凉的情绪。
敌人这是早就算计好了,就等着他们自己钻入圈套,谷篦勒赶紧勒住缰绳,一双怒目看向峡谷两侧,发现两侧山壁间,站起无数穿着西域铠甲的士兵,一个个手持弓箭长枪。
“难怪,难怪当时经过这里时,我心中总有种危机感,原来敌人早就在这里设下伏兵。”
前路被挡,后面追兵,两侧埋伏的敌人严阵以待,自己怎么办,应该怎么办,谷篦勒心里无比悲凉,他知道,自己这次恐怕插翅难逃了。
“呛!”
谷篦勒狠狠抽出腰间弯刀,调转马头对着自己的几千士兵喊道,“都给我拔出武器,咱们匈奴人只有战死的汉子,和后面的敌人拼了。”
“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