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禾，你可够绝情的……怎么说咱俩也是朋友吧？”男人抿了口手中的酒，吊儿郎当的靠在了沙发上。

姜禾轻声笑了笑，扬着下巴眯起了眼睛，“张子牧，我什么时候跟你是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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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禾，怎么不去暖暖那？刚才她还在找你呢。”莫今歌笑眯眯的坐了下来，眼角一抬，懒洋洋道：“张子牧？今天人多，我倒是没注意你也来了。”

张子牧一愣。

他没想到姜禾居然认识莫家的公子……今天这个生日会朋友带朋友，他见姜禾一个人在角落，以为是被谁硬拽来的。

“是，今天人挺多的……你们聊，我先过去了。”张子牧飞快的瞥了眼姜禾，起身回自己朋友那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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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禾有点惊讶，看了眼张子牧的背影问莫今歌：“……他好像有点怕你……”

莫今歌抿了抿嘴，“这不重要，没想到你在这儿也能碰上熟人……我猜，要是韩映辰在这儿的话，会有更多的人来跟你打招呼吧？”

姜禾面色一滞，握紧了手机。

“……你什么意思？”

“去年平安夜在酒吧……你总不会忘了吧？”莫今歌幽幽道。

姜禾想了想，皱起了眉。

她确实忘记了这件事，那天晚上她完全沉浸在怎么从韩映辰身边逃走这件事……什么林朝暖或是莫今歌她都没有注意。

“你要说什么？”姜禾迟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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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今歌浅浅的勾了抹笑，看着一副懒洋洋的模样，却又有些冰冷。

他沉吟片刻后道：“你看过顾陌的眼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