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浴室重新洗漱了遍,林燃掀开被子躺下去,又将池烟抱在自己怀里。
闻着熟悉的冷香,林燃下巴贴了贴池烟的发顶,来回安抚的摩擦。
脑子里不可避免的回想不久前发生的片段。
他从来没这么紧张过。
好像池烟成了一捧雪般,捧在心尖上会化掉,放在手里怕玷污。
可一旦沾染了,便上了瘾,死了值了。
林燃一整晚都无法入睡。
他索性低头看着怀里的人,看着她时而蹙眉,时而舒展,一切都新鲜一切看不腻。
等太阳彻底升起,光透过窗户,争先恐后的跃上被子,跃上池烟侧脸。
玉琢般的小巧的耳朵仿佛透明一般。
池烟睁开眼,入目的便是林燃带着几分傻气的笑容。
“早。”
林燃练过无数次般,终于自然的开了口。
与之醒来的还有身上的如同被拆分重组的酸疼,尤其是动了动腿后,感觉也越来越强烈。
池烟倒吸了一口气。
“疼的厉害?”林燃随着她的动作紧张起来,“我拿了药……”
“不用。”为了避免更尴尬,池烟果断的打断。
一个晚上,保持距离成了负距离,池烟还不能很好的过度过来。
尤其昨晚能发展这一步,一半也是她的选择。
头疼。
池烟生平逃避的选择继续睡,而且毫无表演成分,因为的确困。
她甚至怀疑林燃像是攒了二十几年的荷尔蒙,全在几个小时内用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