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音仪见识多了林燃对自己的冷漠, 好不容易能得他一句话, 无论是什么也觉得开心。
她点头, “我知道, 但怎么办你这辈子都注定要跟我这样的神经病扯上关系。”
“你可以结婚, 生孩子,我都无所谓的。”
她神情无畏, 甚至隐隐更期待,好也罢坏也罢,都是林燃给的。
“对了,我们的孩子, 要是生下来,这能这么大了。”她指着不远处放置的婴儿车。
“孩子?”林燃闭眼,抑制住翻滚的恶心,“你是幻想多了就信以为真了, 有没有孩子你自己不清楚?”
“我清楚,他们都相信就好了。”萧音仪凝望着他,“至少在他们眼里, 你是爱我的。”
这就够了。
无论事实到底是什么样子,谁在乎?
“说不定在你未婚妻的眼里,我就是你的白月光朱砂痣,是你心头上不可言说的痛。”
“即使你从来没正眼看过我,即使爱到发疯的那个人是我。”
她低低笑了几声,透着恶作剧的恶劣,“可他们相信的是你林燃对我爱而不得。”
近距离的看着林燃那张让她迷恋的脸,整个胸腔都充斥着一种快感。
操作舆论的感觉,远没有看着林燃对终于有了情绪浮动来的快乐。
跟有病的人无论如何都讲不通,林燃在一年前以及见识过一次。
“你可能搞错了一点,”林燃冷眼看着她,“你之所以能做到这一步,不是你有多天赋异禀,而是我没动你。”
“你最该感谢的也是你父亲,否则你以为你还能安然的坐在这里?”
萧音仪执拗的摇头,“你是对我心软。”
“欠你父亲的是还不完,但不代表你还可以继续享受特权。”
林燃起身,高大的身形带着绝地的压迫。
“这一次,你大可试试看。”丢下最后一句话,林燃抽出两张纸币,转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