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是冷硬的墙,贴脸撞上的是林燃的如石头的胸口。
林燃手上的拐杖早已经丢了,反应过来时曲着手臂抵着墙,将两个人隔开了点空间,低下头问:“撞疼了吗?”
“还成。”池烟碰了下鼻子,还行,要真是做的这一下非没了。
池烟抬头,额头擦过他的下颚,视线不期相撞。
两个人本就靠的近,林燃手臂撑着墙留个池烟的就没多少空间。
林燃低着头,鼻息间是池烟洗过后的淡淡的冷香,近到池烟的睫毛根根分明,刚洗过的头发乌黑如墨贴着额头。
唇红齿白,大抵如此。
气氛渐渐有些不对起来。
四周静到林燃似乎能听见心跳声,喉咙里空的很,他想开口说点什么。
他想到那天晚上。
唇齿厮磨间,蔓延着淡淡的清甜的果香的酒味儿,几乎是下意识的,林燃喉结上下滚了滚。
“疼吗?”池烟看着他,问。
林燃声音哑的厉害,“嗯?”
“我问你腿疼吗,还是没感觉?”池烟目光下移,停在他打石膏的腿上,她不轻不重的踢了下,“不疼?”
林燃:“……”
他这时候才感觉到从小腿处蔓延而来的钝痛感,不算重,所以才会在一开始魔怔时没有感觉。
……
浴室里。
林燃行动不便,不能长时间站立腿也无法沾水,只好坐在浴缸边的大理石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