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贺寿宴比往年隆重许多,本来是由池烟全权负责,临近几天被继母宋清雯临时接了过去成了劳苦功高的那位,不过宋清雯是个每月七位数往美容院送的主,一门心思全用在了那张脸上,后面就再也没管过。
到了今天,出了好几次纰漏。
宋清雯又将责任推了回来,池烟在池邺极差的脸色下接手回来,将所有流程又确定了遍。
主持人说完了开场,他们一家子该去亮相。
“爹地,祝你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一年更比一年年轻。”
池荷一身高定淡粉晚礼服,妆容俏皮与池烟有五六分相似,跟往常一样嘴甜的向池邺说着祝福语,“这钱包是我亲手做的,全世界也只有一个,希望爹地不要嫌弃我寒酸呀。”
三个子女中,唯有池荷对经商一窍不通,成了二线女星。
“爹地高兴还来不及呢,哪里嫌弃。”池邺点头欣慰的摸了摸她的头发。
池宇拍了拍手,从后台走来了姿态娉婷的司仪,“爸,这可是我前段时间好不容易拍下来的藏品,张瑞图的真迹。”
池邺喜逐颜开,逐字欣赏,“不错,有心了。”
按照惯例,池烟送的是一块rolex的表,价格同样不菲。
如同豪门里尽管夫妻早已名存实亡,可是在外人面前也一样要装出恩爱模样,他们这个家就算是演也要演出父慈子孝的美好画面。
每年的寿诞,成了兄妹三人孝心比拼的时刻。
合照环节时,池荷侧头看着池烟,几乎快咬碎牙低声道:“池烟我真没想到你这么不要脸,你抢我男人?”
“她不仅抢了你男人,连你哥我的地都抢。”池宇冷笑了声。
“她以为她是谁,属螃蟹也没这么横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