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在两年前定稿,一直未公开过。
而这个叫何亦歌的男生又是怎么知道的?从那晚的吹奏来看,细节之处比之母亲所作,听起来更加熨帖舒服,仿佛本该如此。
难道……他有完整的谱子?
越想越觉得事情没有这么简单,显然少年看起来也并非如外表那般羸弱不堪。
对于顾德伦的旁敲侧击,何亦歌回答的却十分坦荡。
“《苍鸾》是谁教你的?”顾德伦曲起手臂托腮,眼神从黑板上移过来,看向低头记笔记的少年问道,本子虽然密密麻麻的记着程序和重点,但上面好像还有几处错的……,呃。
“兄长。”
“呃,你这一处的格式错了,这一句有歧义,可以分别注明。”顾德伦顺手拿起旁边的笔圈起来,略略一指。
何亦歌一顿,笔尖向对方的笔下移去,听着对方的指点,默默的改着。
“你有兄长?”边指点边问。
“恩”何亦歌没有迟疑没有掩饰,看着黑板点头。
“这首曲子他从哪里得知你知道吗”
“是他所作。”如实回答。
“……”顾德伦有些呆滞的表情足以表达他此刻的微妙心理,因着对方的语气是那般的笃定和认真,这微妙便被无限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