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松听到细微的声音,手上不停,抬枪解决掉企图偷袭的家伙,对方短促的痛呼声让周围的风都狂乱了几分,然后他回头看了眼少年。
少年的洞察力很精准,就算单人作战再老练精悍,身边如果有需要保护的人时,首先你会想到如何安全脱身而不是全力以赴力挫地方,这种时刻不是宣扬个人主义的时候,他明白,此时此刻必须有人将一半的战火拦截过去。
教导何亦歌枪法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林岳,虽然时间短,但少年对这方面的悟性加之本身的基础让他在短短的时间内,第一次出手便叫人十分惊艳,一如他绝不拖泥带水的行事风格,林岳虽然没有对何亦歌的枪法有所评价,但夜幕下,路灯照耀他的脸颊,勾起的唇角隐隐灼灼的坦露着心中真实的想法,眼神中流露出一种自己精心雕琢的玉器终于得见光芒大放异彩一般。
林岳忽然计较起曾经教导过少年的人来,心中莫名的升起一股异样,那人是否也如自己一样对少年的认真刻苦倾注赞赏?
林岳对何亦歌的话不为所动,枪法比之青松何亦歌两人更加精干彪悍。
少年的眼睛起了丝波澜,像石子投在湖面上,他挺直着脊背再次重复道。
“你们走,我来殿后。”表情是极认真的。
“你一个人能回去吗?”林岳似笑非笑的偏过头反问。
何亦歌扫视周围。
“打不过会跑。”
青松头一次听到这有人能把这么孬的话说的这么大义凛然义正言辞,嘴角狠狠的抽了抽。
林岳听到少年这句话后,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