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这样脆弱又存在未知危险的感觉,让人很有探索下去的欲望。
林岳支起脑袋侧着身体看向何亦歌的背影,昏黄的壁灯将睡衣之下的身段勾勒的隐约可见:“要走了吗?”语气就像两个人刚刚只是在明媚的院子里喝完了下午茶般悠闲。
何亦歌默不作声,环视了整个房间一圈。
壁灯在这里并不是照明用的,更像是为了迎合某种气氛而存在,所以目之所触具是模模糊糊,抬手揉了揉额头,那里疼的仿佛要裂开。
林岳睡衣的领口因为他侧起来的身体而滑落大半,裸露在外的胸口,肌理分明,薄厚适中,对于何亦歌的沉默不语,林岳反倒表现的颇具兴味,没看错的话,睡衣下面应该什么都没有穿吧,就这样也想走吗?
何亦歌转过身,看向床上躺着的林岳。
林岳再一次对马六送礼物的动机感到好笑,这少年不仅身怀不容小窥的武力值、身体带病……,而且,被当成礼物还浑然不觉。
想要说是马六故意为之都觉得是种牵强,依照马六的谨慎性子,无论如何,都不应该会这样草率随便。
林岳条理清晰的分析着一些可能。
忽然,站立在一旁的何亦歌竟然就这样转过身,向门的方向走去。
虚弱的身体让他走不出轻松的步伐,单薄的衣料下,暴露在外的双腿纤细笔直,如果不是仅存的顽强意志力作祟,或许下一刻,他就会毫不犹豫的倒下,再次昏睡过去。
然后,就在这个想法在林岳的脑中闪现之际,同一时刻,何亦歌真的“咚”的声,倒在了地上。
何亦歌闭上眼时,心内想道,就算听到有东西划破气流飞射而来,但,连躲避这暗器的力气都没有,果然这次病的不轻,索性,安然闭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