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奴才的月例……还要扣两个月吗?”乔梓小心翼翼地道。
萧翊时又好气又好笑:“不行,擅闯朕的练剑之地,该罚。”
乔梓心疼得要命,却一脸的凛然:“陛下误会了,奴才只是问,两个月是不是扣得太少了,三个月也成。”
萧翊时敲了一个爆栗子在她额头:“行了,别装了,明儿让马德给你送张银票过来,一千两够不够?朕就不明白了,你攒着银子要干什么用?”
乔梓心里一紧,飞快地道:“奴才还有个弟弟呢,得攒着给他买座屋子,要是以后奴才老了,伺候不了陛下了,也好有个落脚的地方,不然像我老家的那个老太监一样,末了只能住在一所破庙里,那可太惨了。”
萧翊时怔了一下,语声变得郑重了起来:“小乔子,你要信朕。”
乔梓不解地“啊”了一声:“信陛下什么?”
萧翊时凝视着她的眼睛:“只要你……不骗朕不叛朕,就永远不会有这么一天,朕会……”
“陛下!”屋外响起了马德的声音。
萧翊时不由得噎了一下,颇带恼怒地道:“什么事?不是说了,闲杂人等,一律不得打扰吗?”
马德为难地道:“郑太师又在前殿哭上了,说是陛下又受了小人的蛊惑,他愧对先帝,岳王殿下也在,奴才实在是没法子。”
“他又哭什么?”萧翊时对这位老古板也有些无奈了。
马德支吾了片刻道:“还不是因为那位……田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