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妤无语:"长信公子有何高见?"
"你看啊,这个就叫富贵,这个就叫旺财,这个就叫来福,你又看着我做什么?你看你这花枝都耷拉成什么样了。取个贱命好养活,对人是一样的,对动物是一样,那对植物不也是一样的么?"
慕容妤望着长信,长信也望着慕容妤,一脸诚恳,慕容妤确信,长信不是逗她玩儿,他是真的打心眼儿里就这么觉得的!
慕容妤觉得自己实在没有办法对长信的脑回路和品味苟同,所以决定无视长信,快速把这几只花枝埋了,撑着自己已经蹲麻的腿,慢慢站起身来。
长信遗憾的看了三个颤巍巍埋进土里的花枝,喃喃道:"可惜,我取这三个名没用上,可惜了。"
只有喜善上前安慰了长信一句:"不可惜的长信公子,药材都已经备好了,今天就准备要动手了,公子有心理准备了么?"
长信苦笑:"我哪儿有什么心理准备,硬着头皮上了就是了,到这会儿了,也没有说不治了的道理对不对?"
喜善不善言辞,沉默好久,才轻声道:"公子不必担心,药草都是上好的,喝下去以后人浑浑噩噩,睡一觉便好了,只是醒来以后肯定还是疼的,不过也准备了不少止疼的药物,不必担心。。。"
说来说去,也就是一句不必担心,但是这句不必担心,已经是喜善能表达的极限了。
长信笑,点头说好,不担心,随后便跟上慕容妤和赫连硕,往屋子里面走去。
这回算是真的要看一看长信的腿了,他今天倒是裤腿宽松就来了,巴鲁和喜善在靠近门框的地方站着,两个人多年习惯了这样的站位,巴鲁瞅一眼喜善,闷声道:"没事的,公子和姑娘都在呢,府里边不是还一直养着个大夫么?他熬好药就过来了,大不了就再缝回去呗,有姑娘的血在,肯定是不会有生命危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