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嫮没应声,也没动,她双手还是紧紧握着,抵在慕容妤的胸口处。
好半响后,大概是在慕容妤的肩头找回了一些力气,顾嫮缓缓抬起头来,又可怜又倔强的开口:"你不许把我这样子说给别人听。"
她的脆弱,不是给旁人看的。
慕容妤垂眸,盯着她的手看:"你捏什么捏这么紧?"
顾嫮像是被蝎子蛰了一下,表情瞬间变得非常难看,但没多久,她的表情又黯然下来,缓缓摊开手心给慕容妤看。
捏得太紧,手心出汗,香囊皱巴巴的缩成一团在顾嫮的手心里。
慕容妤楞了一下,想起宫人说顾嫮回去过一次,然后又匆匆走了,原来她是回去取这个香囊。
看见这东西,慕容妤不用再问接下来发生了什么,猜都猜得到,江玄子那个性子,怕是不仅没有收顾嫮的东西,还说了做了过分的事情。
顾嫮眨了眨眼睛:"我该怎么办?"
"我还要怎么做?"
"我还能怎么办?"
这话像是在问慕容妤,但更像是在问自己。
这么多年,她能想到,能做到的弥补,她都做了,可是铁打的江玄子,他没有心,任凭自己使劲浑身解数,也撬不开他坚硬的外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