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连溪没说话,抬手扣住她后颈,俯身吻过来。
秦桑唔了一声,下意识推他肩膀,她红着脸,“有人。”
傅连溪在秦桑唇上亲了一下,说:“没人敢看。”
外面侍卫们当然不敢看,一个个背对着屋子,恨不得自己是隐形人。
秦桑往外望一眼,哭笑不得。
傅连溪拉住秦桑手,牵她出门。
秦桑抱住傅连溪胳膊,“去哪里呢?”
傅连溪道:“不是想吃太白楼的烧鸡吗?带你去吃饭。”
秦桑一下高兴起来,和傅连溪牵着手并着肩,高高兴兴地往外走。
福伯在门口目送着自家大人和夫人恩爱的身影,感动得忍不住抹起眼泪。
他很多年前就一直跟在大人身边,他家大人何时有过现在这样的生活,总是一个人孤零零的,表面上什么也看不出,可经常带伤回家,第二天又没事人一样去上朝。没有一个人温暖过他。
他望着自家大人和夫人走远的背影,两人在人群中说什么,夫人仰着头望着大人说了句什么,大人低头笑了声。
福伯看着欣慰又感动,抹了好一会儿眼泪才回府里去。
虽说要离开京城,但也不是那么快的事情,有许多事情要提前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