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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连溪给逗笑了,他捏捏秦桑的脸,“你还敢点菜。”

秦桑拉下他手, 开心笑起来,“去做嘛去做嘛。走走走,我陪你。”

秦桑知道傅连溪愿意惯着她,这些日子便越发有恃无恐。心里甜丝丝地溢满心间。

吃过午饭, 傅连溪在院中饮茶。

秦桑不知道从哪里翻出来一盘棋,她抱着从屋里出来,和傅连溪说:“傅连溪, 我们来下棋啊。”

近来的天气每天都很好,微风拂柳,阳光和煦。

春天的阳光不像夏天那么热,照在身上舒舒服服的,再夹着微风,这样的午后再惬意也没有了。

秦桑抱着棋盘过来,她得意地和傅连溪说:“我棋下得还可以。”

傅连溪喝了茶,将茶杯放到桌上,他抬眸笑瞧着秦桑,“跟谁学的?”

秦桑把棋盘放到桌上,坐下来道:“小时候和我母亲学过一点点,后来自己看书学的。”

在冷宫漫长的日子实在是太无聊了,以至于那十几年,秦桑为了给自己找事情做,学了很多东西乱七八糟有用没用的东西。

她学下棋学到后来,无聊到自己和自己下。不过她学东西兴致来时就苦心钻研,兴致没了就丢在一边,纯属玩乐主义。

唯有医术对她而言,是学无止境,到现在还在刻苦研习。

秦桑推一盒棋子给傅连溪,她没和傅连溪下过,看着他问:“傅连溪,你下得好吗?”

傅连溪瞧着她,勾唇笑开,他执起一枚黑子,说:“不知道,夫人手下留情。”

秦桑开心不已,她从棋盒里拿一枚白棋,先行落了一子,她毫不谦虚道:“我会让着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