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卓闻人摸了摸鼻子,不屑的撇嘴,“早知道大哥有本事弄得他们内乱,本元帅也不至于急出火来,瞧瞧,瞧瞧本元帅的嘴角,都上火了,肉都啃不动了。”
包文龙苦笑道:“元帅,人还没救出来呢。还不知道是何状况,先救了王爷再说。”
“不理他。本元帅先看看这澜沧卫城的风景再说。等本元帅的火消了,再去看看大哥是死是活。”
这人,明明方才还心急火燎的,如今却是悠然自得。看来,王爷和元帅这兄弟关系真真是令人难解。包文龙正在诧异的功夫,一道红影从眼前掠过,一眨眼间,卓闻人已没了影子,耳听得数万将士齐呼‘元帅’之声,包文龙急忙扭头看去,但见卓闻人被一红衣女子掌在手中困在城楼上。
旦见那女子约莫二十二、三岁的年纪,一身赛雪的肌肤,眉目如画,竟是一个倾国倾城的绝色佳人。一袭逶迤拖地的红衣包裹着玲珑有致的身躯,明眸流盼的看着卓闻人,“哟,你就是侠帅卓闻人?”
他完全是在没留神的情形下才这般快的受制于人。虽惊骇于来人的武功,但卓闻人仍旧笑嘻嘻的说道:“不要这样看着本元帅啊,知不知道你笑得挺妖的,本元帅看得浑身起鸡皮疙瘩了。还有啊,男女授受不清,本元帅失洁是小,姑娘你失了节小心以后嫁不出去啊。长得貌美如花般的如果嫁不出去,不就说全天下的男子都瞎眼了。”
‘哈哈’清笑两声,乌雅的神情极度的高兴,“小心肝,真会说话,要不,本香主纳了你,如何?”
纳?本香主?卓闻人本就极大的眼睁得更大了,“你是乌雅?”
“哟,原来小心肝认识本香主,这就更好说了,如何?”
‘呸’了一声,卓闻人扭过头,“本元帅最见不得你这样的女人,宁死不屈。”
“宁死?”乌雅嘴角带着浅笑,眼神带着娇嗔,直是拍着卓闻人的脸颊说道:“本香主最疼小心肝了,怎么舍得让小心肝去死?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倒还是可以的。”
百里建弼、包文龙早已飞身而上,一左一右的站在了乌雅、卓闻人的身边。但卓闻人受乌雅控制,他们二人倒也不能出手。包文龙直是叫嚷,“大胆妖妇,放了我们元帅,否则,我大业一定出兵灭了你的老巢。”
‘啪’的一声,包文龙的嘴角开始流血,乌雅轻笑一声,“人难看也就罢了,话也难听。”
语毕,乌雅轻甩长袖,直击包文龙而去。百里建弼眼明手快,急忙跳出护着包文龙。但乌雅的武功何其高,很快的,包文龙被乌雅击成重伤,百里建弼不得不抱着包文龙无奈跳下了城楼。
“小心肝,听闻你和大业皇朝排名前三的东方王爷是结拜的生死兄弟。更听闻他现在就在这里,如果东方王爷愿意的话,拿他和你交换,本香主倒还是挺乐意的。”
“你们快走,去救大哥,快让大哥跑。”
乌雅巧笑嫣然的睨了卓闻人一眼,“哟,本香主还没打算纳东方王爷呢,小心肝怎么就吃醋了?好吧好吧,看在小心肝的份上,本香主暂时不纳东方王爷,好不?”
第一次见到这么厚颜无耻的女人,卓闻人有些恶心翻胃的感觉。“别说了,别说了,再说本元帅就都吐了啊。”
“卓元帅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啊。可惜了本香主的母蛊不在,否则……不过,好歹如今有东方王爷,死一个小心肝算得了什么。不值得本香主悯惜、怜惜。”语毕,乌雅的神情由笑转冷,看向城楼下一众抬着轿子的人,“来人,上木驴。”
木驴是南疆的一种酷刑,就是一种木制的‘十’字器具,把人用铁钉将人的手钉在其上,直至被钉的人血流尽而亡。
城楼下数万大业将士的箭在弦上却是发不出,只因他们的元帅也在城楼上。只能眼红的看着乌雅的手下将卓闻人拖到了木驴处。眼见着卓闻人要被钉于木驴之上,百里建弼急得似热锅上的蚂蚁,手不停的摸到腰间又放了下来,他不能肯定,尊主来救了卓闻人后会不会怨他多管闲事。可尊主和卓闻人的关系也很好啊。
“住手。”
好好听的声音啊,仿佛清泉叩石,仿佛珠落玉盘,闻之魂荡。乌雅随着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去,但见一青衣的公子和一蓝衣的公子相继出现,而乌雅的目光落在了青衣公子的身上,一时间愣了神,半晌她方回神,“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传闻东方王爷之美是郎艳独绝、世无其二。想必这位公子应该就是东方王爷了。”
东方随云已是控制住了澜沧卫城的形势,方方出来就看见了乌雅要行刑卓闻人的一幕,他不听蓝昊泽的劝阻,迳自往乌雅的方向走去,“乌香主,放了本王的兄弟。本王跟你走。”
“呜呜呜……大哥,原来还是你最好。为了小弟居然愿意失贞,你放心,它日黄泉之上,小弟一定到大嫂的面前去替大哥解释得清清楚楚,不是大哥的错,大哥此举实属牺牲自己的贞操护得小弟的贞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