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蔚则有些发怒,因为这样的事情而高兴?在安晋臣心里,自己就这么没心没肺么?为什么知道他自我戕害,他还要感到高兴?
「但是,我……那么用心地记得你,那么用心地……难道……你就没有一点点高兴么?」
「……没有。」
安晋臣情绪似乎有些激动:「你不是喜欢我的么……喜欢我的话,应该有点高兴才对啊?」
「我为什么要高兴?那明明是没有意义的事情!催眠肯定不是什么好事!更何况记得我也没有意义!你为什么要为了没有意义的事情自我伤害?」
「没有意义的事情……?」安晋臣一脸受伤:「对你而言,我们相处的时光是没有意义的事情么?因为分手了,所以就没有意义了是么?」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刑蔚刚要分辩,却突然说不出话来了。
「应该……应该高兴的……除非你已经……你已经不在乎了……」
泪水顺着削尖的下巴滴在杯子里面,安晋臣双手遮住了脸,死死揪着自己的头发。
「喂喂!」怎么哭了?
刑蔚一下子手足无措起来,他站起来,移到安晋臣身边,他试图抱住安晋臣,却被他扭开。
真是……无比熟悉的动作,以前小安闹别扭的时候总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