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信上说的外,这几天又有好几个学生病了。”坦普尔女士说道。
“什么!”约翰医生大为惊讶。
……
两个人的身影消失在了楼梯里。
坦普尔女士急躁又强制的将约翰医生带走看病,甚至连一般见面时礼貌的问好都没有说。
幸好有另一个女教师来招待刚刚下马车的艾薇,将她带进了一间小小的客厅里,并且用托盘端来了茶点请艾薇享用。
客厅墙壁的石灰已经大块剥落,用壁纸又细心的糊好,窗帘和地毯都已经脱线起毛,其中又有很明显的缝补痕迹,端上来的茶点也只是非常普通的奶酪面包。
这个学校的生活状况一般,艾薇心中不动声色地得出结论。
“校长看上去非常急躁,是学生病的比较严重吗?”
“孩子们总是喜欢聚在一起玩,一个病没好又传给另一个,坦普尔小姐这几天非常焦急,幸好医生终于来了。”女教师说道。
短暂的闲聊之后,那个女教师带艾薇穿过了几条复杂的过道,来到了这几天居住的房间。
据她说那是上一个老师前几天辞职离开时空下的,左右两边住的都是这个学校寥寥无几的老师。
晚餐的质量比艾薇想象中的要低不少,只有烤土豆和抹了黄油的面包。
那天夜里坦普尔女士特意来拜访了艾薇。
“如果是平时我万般欢迎您这样优雅的淑女前来做客,只是现在的罗沃德学校实在不是一个称得上舒适宜人的地方,从今年开春起,孩子们就不断的生病,再呆在这里恐怕会有被传染斑疹伤寒的危险。”她坐在扶手椅中认真地对艾薇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