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治亚娜没有说话,她上下打量着这位前不久在伦敦闹得风雨交加的沃斯利夫人。
“和情夫私奔却被丈夫告上法庭、除了沃斯利爵士之外的二十七个情人、传遍大街小巷的粗鄙诗歌……”乔治亚娜慢慢说道。
她审视着对方,“不得不说,沃斯利夫人你在伦敦相当臭名昭著,使我起了好奇心想要了解你的过往,如果不介意,您能说一下吗?”
乔治亚娜以前也偶尔在一些宴会上见过沃斯利夫人几面,对方有着一张相当温和柔婉的容颜,完全看不出来会做出这样……放纵的事情。
“如果是那些风流艳事,公爵夫人您何必亲自来问我,我的过往早已曝光在大庭广众下,街头巷尾随便哪个人都能说出来。”西摩面容平静地说道。
乔治亚娜一愣,询问道“你不解释一下吗?”
“……诗歌内容都是真实的,沃斯利爵士的偷窥癖、六年时间里面二十七个男人、和乔治·比赛特上尉的私奔。”
说到乔治·比赛特这个名字的时候,西摩用手捂了一下胸口,神色里闪过不为人察觉的痛苦。
“发生这种事为什么不私下解决,而是把一切曝光出来,闹到沸沸扬扬臭名昭著?”乔治亚娜不解。
“凭什么沃斯利爵士如此践踏我的尊严,他在外面却拥有权力、名声、地位、尊严?”西摩反问。
乔治亚娜哑然。
那一刻,她突然想到了自己的好友伊丽莎白·福斯特,乔治亚娜一般亲呢的称呼她为贝丝。
贝丝的丈夫是一位浪荡的爱尔兰议员,当贝丝得知丈夫□□了自己的贴身女仆以后,跑去质问却遭受到了家暴,她选择分居,从此却失去了财产以及再也见不到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