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夫已经将出行时的马车准备好了。
约翰医生提起手边的工具箱已经坐上了马车,突然又叹了口气,在马夫不明所以的目光下跳下马车,回到了自己的房子。
每个星期有二天约翰医生上门给艾薇·卡尔和她的女仆冶腿伤。
但其实这根本毫无必要,贝蒂腿只是普通的轻微骨折,又只是个女仆,派个有经验的助手学徒去就好。而卡尔小姐的扭伤躺在床上等慢慢变好就行,甚至不需要医生。
但自己还是不由自主的以治病的名义,隔三差五的就往那里跑。
“唉!”约翰医生又叹了一口气。
他时而坐在书桌前发呆,时而忍不住向外走去,最终咬咬牙决定今天不去那里,而是去看诊其他病人或者是在房间里看书。
自己几个月前因为一篇论文误打误撞的在医学界颇有名气,受到邀请加入了皇家学会,可以在伦敦这种地方站下脚来,甚至可以给当时还是地位高贵名声无暇的沃斯利爵士夫人看病,但是自己有多少真材实料自己知道,虽然不至于平庸无能,但也无法与皇家学会中的众多会员相比较。
说起来,那篇论文还和艾薇·卡尔小姐有一些关系。
自己曾经和卡尔小姐关于罂粟以及它的提取物鸦片的危害性产生过一些争执,后来他去自己的姑妈家度假放松心情,想起了这件事,于是做了大量的实验,写了一篇伦文。
后来本着试一试的心情,将这篇论文发给了皇家学会,却让自己在短短几个月内声名鹊起,成了颇有名望的医生,真是上帝保佑。
他永远忘不了第一次见到卡尔小姐时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