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该是这样的。
余辉打在沈音曜的肩膀上,夕阳在她的身上镀了一层淡淡的金黄,明明是温馨的场景,可温煦却不寒而栗起来。
其实,沈音曜比林邈,要可怕的多。
温煦的心里,陡然升起这个念头。
她太冷漠了。
——
沈音曜回房间,一如既往地摊开了作业,她先拿出了李海芝才发给她的奥赛卷子,呆呆看了一会儿,开始计算。
证明,书写,演算。
沈音曜一遍遍重复着枯燥的解题步骤。
写到一半放下笔,拿出手机,翻开最上层的短信,一字一字的盯着。
明明是四月暖春,可沈音曜只觉得遍体生寒。
她放下手机,撩开袖子,看着已淡化的差不多,唯剩下一丁点痕迹的伤疤。
闭上眼,那人轻轻帮她上药的场景,又劈头盖脸接踵而至,他又会狠狠地撕开她的伤口,让她疼的无法控制,再放声大笑。
扭曲,占有,偏执的笑。
沈音曜缩成一团。
恶魔的笑声回荡在耳边,沈音曜死死的捂住自己的耳朵,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忽然听见有人在叫她。
“音音?”
是谁在叫她?
“音音,沈音曜?”
这个声音,好像有点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