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啃信不信把你的牙拔光光魂淡!”
“……”
——你想歪了?没错,你肯定想歪了,但是其实真相是——
慕容羽冰囧囧有神的被两个大男人以树熊攀树一样的姿势紧紧的箍在两人怀里,话说,这个姿势他们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叶翎睁开眼的一瞬间见到这副场景险些被吓得心脏骤停,顾不得脸红什么的,赶紧把两个睡得死死的男人扒开,把整个人都要麻掉的慕容羽冰拉起来,在两个大男人的怀抱里,慕容羽冰几乎只能露出一个鼻子在呼吸,整个囧得跟什么似的。
慕容羽冰活动了下浑身僵硬的骨头,看着还睡得死死的两个男人,把快要掉地的浴巾重新围了下,然后看到边上面红耳赤的叶翎,心情蓦地变好,靠了过去,没节操的道:“在回味昨夜的滋味吗?”
湛蓝色的眸中闪过一抹流光,美丽而绚丽,“我……”
“砰!”门被突然撞开了。
“会长!……叶翎?!”黎汐阳震惊的看着叶翎,然后目光扫到因为声音而睁开眼醒过来的两个男人,再看慕容羽冰衣衫不整的模样,眼底滑过一抹异色。
慕容羽冰看着黎汐阳,眼眸微微的眯起,“你不知道进来前敲门吗?”
“抱歉会长,我看到屋前有尸体,所以……”
“昨天是谁值的班?”慕容羽冰径直走到衣柜前找衣服,当着三个男人一个女人的面就开始换,身上斑驳的印记暧昧十足的出现在几人眼中,激起各异的心情。
“是我。”黎汐阳看着那身上的印记,脑子一时晃了神,脑中瞬间编织出了自己想要的场景,慕容羽冰没穿衣服,两个男人躺在床上,叶翎捉奸在床……
“是你啊……”尾音带着意味不明的味道,慕容羽冰套进一条米白色的连衣裙,径直走到塞巴斯蒂安面前,塞巴斯蒂安万分自然的伸手帮她把背后的拉链拉上,埃尔文整个人懒洋洋的趴在床上研究着那小片落红,狭长邪魅的眸子里带着闪烁的光芒。
气氛并没有想象中的怪异,所有人仿佛都不在意一般的做着自己的事,好像所有的一切都是她在表演着低智商的独角戏一般。
黎汐阳的脸色变了变,忽的觉得有些不对劲,根本来不及抵抗,下一瞬间却已经被一脚踢到了墙上,强烈的撞击让她喉咙涌起一阵铁锈的味道。
狼狈的抬头,就见她心心念念的男人正在用极其冰冷的湛蓝色眼眸看着她,冰冷的仿若在看一具尸体,找不到半丝感情。
“叶翎……”黎汐阳怔怔的看着叶翎,“为什么……”
“所有伤害羽冰的人,都要死。”叶翎语气平淡的仿佛在讲述着一个理所当然的理由。
“……我没有伤害她!我只是……”黎汐阳有些心颤的反驳,她没有伤害慕容羽冰,她……她只是想要和你在一起而已,只是想要你死心而已,可是……怎么会……
“昨天晚上是你值班,为什么没有在第一时间发现尸体的时候过来?不要告诉我,你不知道套房前这一条走廊中都有着摄像头。”叶翎杀意十足的眼睛盯着她,“你在算计她。”
“我只是想要和你在一起而已!”黎汐阳被叶翎毫无感情的双眼刺激到了,她那么努力,那么那么努力的做到这一步,只是为了和他一起而已,她也没做什么事啊?慕容羽冰本来对那两个男人就有兴趣不是吗?既然她喜欢那么多人,那么把叶翎让给她有什么不可以?为什么这么贪心?!
“一厢情愿的想法。”叶翎冷冷不屑的看了黎汐阳一眼,拿起手机给刑侦部的人打了个电话,会算计主人的狗迟早会咬主人,还是丢弃比较好。
慕容羽冰坐在一边,金灿灿的红发披肩,米白色的发,看着这一幕,嘴角荡起笑容,看起来甜美又单纯,“啊拉,你的脑子一如既往的单纯得可以呢。”早在三年前她就对这个合作者失望至极了,所以才一直没让她在凤凰会有多大的地位,没想到今天竟然还干出这么低智商的事,难道真的爱情会让人变成白痴吗?
早在塞巴斯蒂安被雷下过一次药后,慕容羽冰就对塞巴斯蒂安开始一直在做有关于药物抵抗的疗程,而埃尔文和叶翎也在十几天前开始在做,一般的药物根本不可能轻易让他们失去理智和行动力,这一次塞巴斯蒂安和埃尔文会这样,想来是因为那是半成品的原因。
就像慕容羽冰从来没真正把黎汐阳当成凤凰会的人,黎汐阳也从来没有把慕容羽冰当做领导者,她会留在这里,那么努力的完成每一件事,都是为了叶翎,是叶翎在她绝望的时候把她从海边救起来,让她有了重新活下去的动力,也让她对人生有了新的向往,她是多么多么的爱着这个当年用干净的眼睛看着她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