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说话,只是走过去,蹲下,从兜里抽出一条白手帕,大手包裹着她的小脚,细细的包扎。
那唯美如同王子为公主穿鞋服务的场景,让不少曾经有过梦的女性不由得捂起小脸,万分陶醉。男性?自然是羡慕嫉妒恨,为什么他们没有抱到女王陛下的脚?不,哪怕是被女王陛下踹上一脚也好啊!
塞巴斯蒂安的脚步顿了顿,看着叶翎精致的侧脸,最终还是坐了回去。
“白痴!”埃尔文很是不爽的抢过一瓶伏特加大口大口的灌着,邪魅的眼眸眯成一条缝,白衬衫扣子扣得不严密,露出性感的胸膛,长长的发披散在身上,诱人却让人不敢轻易接近,勾人却仿佛带着贵族般的高贵,让四周的男女不由得犯起花痴,这货男女通杀啊!
叶翎的手掌带着厚厚的茧,手背却很白皙很漂亮,骨节分明,修长得仿佛天生适合在琴键上弹出美妙的音符,此时包裹着她的脚,温热而厚实,轻柔得仿佛手上捧着的是什么易碎的珍宝。
“你太夸张了。”慕容羽冰有些失笑的看着认真包扎的叶翎,那敛下的眼睑,长长的睫毛如同蝶翼,漂亮得有些不可思议。
叶翎抬头,水洗过的天空一般的眼眸认真的看着慕容羽冰,“只要有我在的一天,我都不想要羽冰在我面前受一点点的伤,即使只是一点点。”你应该得到全世界最好的东西,他不要你受伤,不要你难过不开心,不要你觉得有任何的困扰……不要在他面前受伤,要不然……他一定会疯掉的!
慕容羽冰瞳孔一缩,心脏忽的好像被什么撞击了一下,不疼,只有沉甸甸的喜悦和幸福。
“啊,我知道了。”慕容羽冰伸手抓了抓叶翎半长细致的发,眉眼柔化,仿佛冬雪融成春,令人深陷不可收拾,“不过,翎的心理建设这么脆弱是不行的哦。”她不能成为他活着的目的,这和他一开始跟她走的目标完全不搭边,更何况,这条路,还有这次回来的目的,可是危险重重的……
慕容羽冰伸出双手搂住叶翎的脖子,微微歪头眨眨眼,“我有点累了,送我回房休息吧。”晃晃自己被包着手帕的脚。
大庭广众之下的,众目睽睽之下,叶翎自然脸红了,却还是伸手将慕容羽冰公主抱了起来,按照记忆中的路线往慕容羽冰的专属会长套房走去。
后面的人面面相觑,看看塞巴斯蒂安又看看埃尔文,脑门上一大片的问号,怎么敢情是他们搞错了?其实会长夫人不是塞巴斯蒂安也不是埃尔文?而是叶翎……
一群人脸色各异,连忙低下头喝着自己的酒,不敢看塞巴斯蒂安和埃尔文,心里计划着找个借口赶紧离开,毕竟他们刚刚可是……完了,弄了个大乌龙!
不管基地改过多少次,属于慕容羽冰的房间始终没有人敢去碰。
叶翎很快就把慕容羽冰带到了会长套房,淡色系的基调,一如既往的干净简洁。
巨大的铺着名贵白色雪狐毯的床和金灿灿的红色的发丝交错,透出一股诱惑。
慕容羽冰侧身躺在床上,看着叶翎帮她仔细的擦药,嘴角的笑深深的,忽的收回脚,朝他伸出一只手。
叶翎怔了怔,下意识的接受她给的一切,伸手——
一阵天旋地转,叶翎被压在了床上,湛蓝色的眼眸带着微微的茫然,额角的蓝色妖姬露了出来,纯洁与妖娆碰撞,带出一股矛盾而禁忌的诱惑。
“翎~。”慕容羽冰低沉魅惑的声音在他耳边轻轻的响起。
叶翎蓦地回神,看着近在咫尺的脸,美丽的面容仿佛砰的一声,变成了红彤彤的番茄,湛蓝色的眸子左飘飘右飘飘,就是不敢看进那双明亮的黑眸中。
“呵呵……”慕容羽冰低低的笑了笑,手指拂过额角那掩盖着丑陋烙印的蓝色妖姬,“我突然发现,我好像就没有调戏过你呢。”她刚刚才发现,貌似她啃得塞巴斯蒂安只剩下临门一脚了,埃尔文也无节操无下限的欣赏过,就是没对叶翎无节操过,果然这家伙实在是太纯了,让她都不忍心对他伸出爪子吗?
叶翎的眼眸微微睁大,羞得说不出话,也不反抗,在别人看来就像在用很可爱的方式邀请别人来品尝。
晶莹的手指抚过他不浓不细却很漂亮的眉,天空一样的眼眸,精致挺拔的鼻子,薄唇,叶翎全身都在战栗,紧紧的闭着眼,呼吸都忍不住的屏住了,那任君品尝的模样,更是勾人。
“怎么可以这么可爱呢?”害她都忍不住的想要好好的疼爱他了,低头,含住那抹美丽的唇,勾起那青涩的舌一同起舞,手抚过胸膛,恶劣的向白色的衬衫内进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