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慕容羽冰手指戳了戳他的伤口,无良的问。
“不疼。”眉头动都不动一下,塞巴斯蒂安宠溺的看着发小脾气的慕容羽冰。
不疼,血都渗出来了还不疼?慕容羽冰收回手,微微嘟起嘴,一头金灿灿的红发衬得她越发的妩媚中透着可爱,微嘟的樱唇诱君品尝一般,“白痴,不要一副你很宠我的样子。”真是的,明明应该是她宠着他们,怎么搞的一个个,都反了!
塞巴斯蒂安有些无奈的失笑了,这么可爱的一面让他如何能不喜爱呢?伸手压上她的后脑勺,不需要用力便吻住了那诱人的红唇。
浅尝即止的吻让没节操的女人很不满,报复性的张开咬在他的脖颈上,细细碎碎的又像吻又像咬的感觉对于一个男人无疑是一种惹火行为,更何况那个女人已经很不客气的把手伸进了塞巴斯蒂安的病服里,揉捏着那点樱红呢?
“唔……我亲爱的主人,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塞巴斯蒂安按住慕容羽冰四处作孽的手,那双温雅的眸子此时沉得幽深摄人,吟诗般的嗓音微微低哑,显得性感万分。
慕容羽冰微微歪了歪脑袋,嘴角勾起甜美而恶劣的笑,“我在玩弄我男人的身体,你有意见吗?恩啊?”用力的扯了扯,很满意看到某人眼眸燃起的火焰,噢,她爱极了她绅士优雅而沉稳的执事为她露出这样的神情。
“我亲爱的执事大人今天让我担心了呢。”慕容羽冰忽的把手从塞巴斯蒂安的衣服里收回来,笑眯眯的说着,手中蓦地出现了两个手铐,出手极快的把塞巴斯蒂安的两只手分别靠在床两边的围栏上,看到塞巴斯蒂安惊愕的表情,慕容羽冰笑得更嗨皮了。
“怎么样?有没有想起某一段回忆?”慕容羽冰笑得很恶劣,手中蓦地又出现一支细细的笔,在指尖欢快的旋转着。
塞巴斯蒂安的脸色一下子顿时青红交错,然而那声音却一如既往的平稳优雅,“我的主人,我现在可是病人。”可不是病人,肩膀的子弹昨天晚上才刚取出来,小腿上也被子弹划伤了,现在绑着绷带呢。
“是啊,所以,不可以兴奋哦,要不然肩膀的血要是流了出来,我会更生气的哦。”慕容羽冰笑眯眯的,但是塞巴斯蒂安却感觉到她真的在生气,而且是从昨天晚上开始就一直憋着,憋到现在终于憋不住了。
看着心里重要的人险些在眼前炸得粉碎,慕容羽冰是如此的骄傲,骄傲到想要守护每一个重要的人,怎么可能发生了这样的事就这样抱一抱就过去了呢?慕容羽冰是哭不出来的,眼泪从很久很久以前就被她摈弃了,然而她又需要一个发泄口,昨晚她一个人去挑了法国三个邪教据点,杀了数不胜数的邪教中人,结果还是一口气堵在胸口发泄不出去,气得她几乎想要去自残。
看来她这次不仅仅是生自己的气,更是生塞巴斯蒂安的气,谁让他竟然有那种危险他去扛,要死他去死的想法?谁让他自以为是的以为她需要他的保护?谁让他把自己在她心目中的地位看得太轻了?他是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不是她要守护,却愿意付出绝对信任的人,和其他人在本质上就有着绝对的不同,他们是爱人,更是并肩作战的战友。
揍他一顿,慕容羽冰又舍不得,自残的话,又怕被塞巴斯蒂安和其他人知道了要闹翻天,所以只能用这种让男人都难以忍受的惩罚让他记忆深刻一下,看他以后还敢让她生气!
慕容羽冰一掀被子,把自己给缩了进去,整个人趴在塞巴斯蒂安身上,只露出了一个小脑袋,被子也挡住了塞巴斯蒂安被拷着的两只手,那乖巧的仰视着他的模样,任何人看到这幅场景也只会以为这是小恋人在和爱人撒娇,哪里想得到,那被子下面,没节操的女王陛下到底在干什么呢?
“不可以兴奋哦,不要随便挣扎,要是把手腕弄伤了,我会更生气的。”慕容羽冰笑眯眯的看着塞巴斯蒂安越来越红的俊脸,开始微微急促的呼吸,那藏在被子下的无下限情景没人看得到。
“叩叩叩。”病房门被敲响了。
“呀啦,有人来了呢。”慕容羽冰歪了歪脑袋,忽的恶狠狠的用了用力,让塞巴斯蒂安沙哑压抑的呻吟溢出,“我不喜欢塞巴斯蒂安这迷人的神情被别人看到哦,所以,瞥过脸去,要是出声了,后果很严重。”咬着舌头加重了‘严重’两个字。
塞巴斯蒂安眼眸因为情欲而蒙上一层薄雾,却不得不屈服在她的淫威之下,微微撇过脑袋让后脑勺对着门,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努力调整呼吸……
慕容羽冰很满意塞巴斯蒂安的听话,被子下的动作也放柔了些,扭过头看向门,轻轻出声,“请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