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吧,只是本来就没有对这个抱有希望。”如果那个人连他们什么时候回到车那边,并且时间短的那么正正好,可见这人有多么深的心机,要知道,塞巴斯蒂安可是每次开车都有检查车子的习惯,既然如此,他必然为抓埃尔文做了第二次的补救布局。慕容羽冰不甚在意的点点头,然后想到什么,看向塞巴斯蒂安,“我当时手上拿着的头发呢?”
“是,因为您当时并没有拿出来给摩尔赫本家的人看,所以我便收起来了。”塞巴斯蒂安从口袋里拿出一个透明袋子装着的几根头发。
很明显是两个人的头发,一个是埃尔文的又黑又长又细的发,一个则有些短,却也有些长度,也是黑色,但是这黑色不是天然的,而是染过的,顶部可以看到一点点褐色,是刚刚长出来的一小节。
“我的主人,您冷静得让我都忍不住怀疑,您并不在意埃尔文先生。”埃尔文莫名其妙的消失在海中,她竟然还能冷静的在水里找出这么几根头发,真是冷静的可怕。
挑眉,“难道塞巴斯蒂安觉得,我该又紧张又焦躁,天天急得吃不下饭睡不着觉?”慕容羽冰说着还挖了一勺饭吃进嘴里。
“……”塞巴斯蒂安沉默的看着她。
慕容羽冰也不说话,朝塞巴斯蒂安挑挑眉就低着头专心的吃饭。
问,被苹果砸了的艾克去哪里了?
答,被砸了之后哭着跑了。
只是还没有几分钟,艾克又跑了回来,一脸惊恐,好像有鬼在追他似的。
心脏噗通噗通跳得极快的声音和杂乱无章的脚步声在寂静的走廊里异常的清晰,连半靠在床上的慕容羽冰都能听到。
“塞巴斯蒂安。”
“是。”塞巴斯蒂安应声,打开门走了出去,惊恐的艾克一见塞巴斯蒂安立马就欣喜若狂的扑了过来,呜哇的大哭起来。
“哇呜呜呜呜……好恐怖好恐怖呜呜……”艾克扑在慕容羽冰怀里哭得可怜巴巴的,眼睛红红的好像被吓到的小白兔。
慕容羽冰无奈的拍拍他的背,对于这货突然扑过来让本来就是伤了背部的慕容羽冰一个龇牙表示无视,别看艾克动不动就哭就以为他很软弱,身为摩尔赫本家族的人,他也有自己的骄傲。所以这次让他吓成这样,肯定是有什么让他心理接受不能的事。
“说吧,到底怎么了?”好一会儿,艾克的哭声小了下来,慕容羽冰才出声问。
“呜呜……我刚刚去停车场要回去吃午饭……车场里都没有人,静悄悄的……突然我看到我的车底下有一滩血,后座位里有两只脚,驾驶座上有一个脑袋……哇呜呜呜……”说到这里,艾克又是一脸惊恐。
慕容羽冰眉头皱了皱,看向塞巴斯蒂安,塞巴斯蒂安微微点头,走了出去。
如果只是简单的碎尸,艾克不可能被吓成这样,要知道他的双胞胎哥哥彼得可是摩尔赫本家的刑侦队长,天天虐人砍手砍脚很正常,虽然不至于到达碎尸那种地步,但是也差不了多少。
“那个脑袋是谁?”
“呜呜……是当家的……”
墨沙珂?慕容羽冰眉头皱了皱,这事一看就知道有蹊跷,墨沙珂有可能被抓住,还被杀了吗?很快,塞巴斯蒂安便给慕容羽冰带来了相应的答案,“是鸡血和蜡像。”塞巴斯蒂安手上还拿着那颗‘墨沙珂’的脑袋……
先是埃尔文,后来是慕容羽冰,再来是墨沙珂,这三者有什么关系?暂时想不到有什么关系,但是唯一的关联不正是他们和埃菲尔家族都有一脚吗?
“唔……这是恐吓还是警告?抑或着……宣战?”慕容羽冰接过手中和真人异常相像的脑袋,要不要把这个邮寄给墨沙珂?
“我的主人,会做到这种地步的人,一般都已经神经不正常了。”正常人恐吓最多也就血书血衣,而这个却是做出这种东西。塞巴斯蒂安有些无语的把慕容羽冰手中玩得很嗨的蜡像脑袋拿走,扔进垃圾桶,也不怕清理病房的人会不会被吓死。
“也许我们在他心里是深仇大恨?而且很容易看出,他要针对的不是艾克,而是墨沙珂,否则不会让艾克这么平安的跑到这里。”这只小白兔看起来一只手都能捏死。
“我的主人,您一副兴致勃勃的模样,很容易吓到人的。”看,艾克已经被吓得缩在墙角了。
“嘛……放松,你不觉得很有趣吗?神经病一样的对手,而且这个神经病还有一个很聪明的脑袋。”
“……”所以说,其实你也是个神经病吧?只有神经病才会觉得这种事好玩!
不过……确实很有趣呐,又可以看到更多面的你了。塞巴斯蒂安眼底滑过笑意,看起来对这个肇事者完全没有放在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