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做白日梦吗?”慕容羽冰冷冷的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幽深明亮的黑眸中没有一丝感情的看着他,“要死自己去死,想要我陪葬?想都不要想,我慕容羽冰从来就只为自己而活,将来也只会为自己而死,别妄想我会安慰你,连这种事都需要别人开导的话,你还是现在就一枪了结自己算了,省去本小姐一番心力。”
是了,慕容羽冰就是这么一个冷酷无情的女人,她是如此自私,从来让别人为她而活,却不曾为别人付出过什么,即使是凤凰会,虽然有一部分是为了守护慕容流云而存在,但是她不能否认,成立凤凰会的最终原因,还是她对权利的习惯性收集,她享受将别人从顶端拉下来的滋味,隐居?等她站在世界顶端然后再去隐不行吗?
受伤的手臂因为冲击而染红了白纱布,埃尔文却一声不吭,长长的发挡住了他的面容,仿佛也挡住了他的世界,好一会儿,他动了动,倒抽了一口冷气,“嘶——小羽冰下脚太狠了,这手要是废了,以后抱不起你怎么办?”
“……”很好,恢复了,又开始装疯卖傻了。
“呐,小羽冰,如果我没有听错的话,你会帮我治疗对吧?”抬头,露出那张足够让男男女女神魂颠倒的邪魅面容。
“嗯哼。”
“既然这样,好像也没什么可抱怨的了。”耸耸肩,埃尔文露出极其风骚明媚的笑容。
本来心情低落的原因就是怨恨自己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个让他喜爱的人,却要因为这种莫名其妙的病而离世,这种事怎么想让人怎么愤怒,一不小心就想毁了整个世界,让所有人,包括慕容羽冰一起下地狱,给他陪葬,但是又不舍的让她死,所以脑子就一直处在要不要让慕容羽冰也一起死的问题上徘徊,倒是忘记了,原来慕容羽冰会给他治疗这事。
慕容羽冰给他治疗=两人经常在一起=他可能会活下来=日久生情=结婚!←这是什么狗屁等式?!
见这人眼中的情绪平静了下来,慕容羽冰放松下微微绷紧的表情,转身准备离开。
“小羽冰不打算帮人家换绷带吗?”埃尔文伸出食指指着自己染红绷带的左手,笑容满面的样子,仿佛丝毫不在意自己的手会不会废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