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看到苏简腕间的齿痕,罗凛怔了一怔。
苏简连忙开口解释,“这咬痕,是我幼时和邻里玩伴戏耍时,不下心惹恼了他,这才被咬的。”
话虽然这么说,心里却有些苦涩。
你喜欢的是当日那个悉心照顾你的小哑巴,而不是今日贪图富贵的姜妄言,可我无所依靠,若不事事警惕,只怕早就已经死了不知道多少回了。
罗凛闻言,又想到昔日盛气凌人来找她的姜妄言,不由去看她另一只手虎口当日自己咬的齿痕。
她那时候脾气向来不好,现在虽然变了许多,但是骨子里倒是一样的。
罗凛边帮人上药,边随扣问:“两年前,你送过我的手下一批御寒的棉服,怎么没和我提起?”
苏简闻言一怔,开口辩道:“是你的手下吗?我也不知道,只不过顺手为之,行善积德罢了。”
“顺手?你又为何要问他们领军的人可否是罗凛”
苏简被人拆穿,脖颈都有些红了,不愿意再说话,微微别过脸。
罗凛看着对方这个样子,却觉得有趣,没想到还有天能让人无话可说。
他开口又道:“还有不到两个时辰才要出发,如今我要养养精神睡一会儿。”
说罢,他张开口了双手,“你来给我宽衣。”
苏简只好走了过去,依言给人宽衣,罗凛低头就能嗅到对方身上隐隐的香。
他卸了盔甲坐上了床,这才对人说:“陪我一同休息。”
也不是征求别人意见,说完就把人捞入了怀里,又扯过一边的大氅盖在两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