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较刚才,语气里多了两分不耐烦。
从古镇回来那天,唐景珩在飞机上问:“你真把小宁宁推倒了?”
那看秦识的眼神,只要他敢说个‘是’,从此以后,他在几个兄弟的眼里就成禽兽代言人了。
所以秦识的回答是:“真正的美味应该留到有纪念意义的时刻再来开动。”
唐景珩被他骚得受不了,不再追问下去。
但其实,秦识压根不知道‘有纪念意义的时刻’是什么时刻。
他心里正烦着,忽而那只正给胸口挠痒的手被纪宁宁按住了,他无解的愣了愣,就感觉面前的姑娘在靠近自己。
靠近?
疑惑还没完全成型,一道馨香的呼吸主动来到鼻尖,接着,唇上得到温柔的对待。
于是秦识的脑海中忽然萌生了一个画面:刚学会走路的小鹿第一次在花园里散步,它来到藤蔓下,抬起头小心翼翼的去衔挂在架子上的葡萄。
纪宁宁无疑是那只对世间一切事物报以好奇的鹿。
而他是那串久候多时,终于得到她青睐的葡萄。
心脏在一瞬蓦地收缩、扩张,咚咚咚的剧烈震动起来。
秦识的呼吸几乎凝滞,不足一秒,大脑遭遇了彗星撞击地球的全过程——
他捧起少女的脸,把她的小心翼翼化作切实的热情,疯狂回应。
炙烈得快要把对方都融化的吻,持续了至少三分钟。
纪宁宁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和男人互换了位置,被他抵在自身和门之间,喘得无法停止。
秦识也废了一番力气才稍微收回钳在她双肩的力道,真怕不小心把她捏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