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宁宁:“……”
小巴里,正在打方向盘倒车的司机师傅降下车窗,探出半身冲后面的车骂:“没看见在倒车啊?前面走不通你瞎啦看不见啊!还贴上来干什么啦?!”
嗓门无敌大!
秦识听得一清二楚。
纪宁宁也相信他听到了,放弃挣扎,苦着小脸解释:“我就是担心想过来看一眼,来了以后发现酒店外情况十分不乐观,所以就打算回去了。”
秦识老神哉哉的‘嗯’了一声,似乎在忍笑。
隔了小会儿,他说:“心意收到了,甚是安慰。”
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思撩我……
纪宁宁另一只手扶在额头上,狠狠咬了一下自己的下唇。
恨不得掐死自己啊!
秦识拿主意道:“既然来了就别急着走,给你补过个生日。”
她快哭了,不是感动,而是出于害怕:“你……放弃治疗了?”
“哪方便?”秦识态度不慢不紧。
好像昨晚古宅压根没发生火灾,他也没有被舆论架在火堆上反复炙烤。
“我不知道你想说哪方面,不过你怎么跟没事人似的?”难得失常的行为带来连锁反应,导致纪宁宁此刻思绪混乱,说话全凭本能反应。
秦识连声失笑,心情真的很不错:“剧组被迫停摆的关键时刻收获女朋友的关怀,顿时觉得不能研毕也无所谓了。”
纪宁宁架不住他油腔滑调,板起脸装凶:“说人话。”
秦识清了下嗓,收起浑身不正经,“到镇上酒吧街找一家叫‘藏’的民宿酒吧,老板是唐景珩的酒友,街上到处都是记者,别乱跑,我晚点过来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