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识放弃治疗的闭上眼,此刻只想安安静静演个尸体。
纪宁宁看得出他是真的难受,主动关心道:“你吃药了吗?”
秦识像是睡过去了,大约半分钟才拖着厚重的鼻音,缓声答:“吃了……”
“什么药?我看看。”
“就在床头。”
借着长廊渗入的光线,纪宁宁在床头柜摸索半响,摸到药盒子,凑近一看——
黄莲上清片,主要功效:清热泻火,散风止痛。
纪宁宁放下药盒,看向重新卷成一团的秦识,目光同情,语气无奈:“你吃错药了……”
说完觉得这话不太正经,像是在骂人。
没来得及弥补,果然秦识闷在被窝里,慢吞吞地、不愉快地回嘴:“你才吃错药了。”
纪宁宁朝他扬起手作势要揍,接着就忍不住笑出来,“不是、你真的吃错药了,这不是治感冒的,而且我严重怀疑你在发烧。”
“笑什么笑?”秦识掀开被子露出眼睛,皱着眉头看了她一眼,没气势的警告:“别背着我搞小动作。”
说完拉上被窝,把自己完全罩住,一副要和感冒病毒天长地久厮守到老的作死样儿。
纪宁宁看得牙痒!
心说,我就是现在真的揍你,你有力气反抗吗?
让你不穿袜子!
算了!
她懒得和病人计较,“我去楼下拿药箱,先量体温再吃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