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挎着空竹篮进屋时,对她高举柴刀的阿喜发现了这一点。

而盲女误将阿喜认作父亲托人在外乡给自己找的丈夫,短暂的对峙后,将他接纳。

当晚,阿喜将盲女父亲的尸体埋在森林里,以盲女丈夫的身份住了下来。

正式台风肆虐的季节,父亲迟迟不归,盲女的希望点滴磨灭。

同时,在与阿喜的朝夕相处中,不可避免的萌生了感情。

盲女坚信父亲还活着,阿喜不断的试图证明她的父亲死在海上。

两个人,从最初的试探、无声的气息触碰,逐渐变作言语的交换,身体的纠缠,最后是心灵的依偎。

彼此之间的角逐,在这个过程中悄无声息的铺展开。

村里一直爱慕盲女的朗,发现了阿喜身份的破绽。

暴雨里打斗,朗被阿喜用柴刀剜着脖子,他口吐鲜血,大骂阿喜是个骗子!

阿喜暴突着青筋,狰狞的布满血丝的瞳孔,冲他嘶吼:“骗一辈子就不是骗了!”

雷声掩盖了真相,暴雨冲刷了朗流在海滩上的血,海浪卷走了他的尸体。

雨过天晴,盲女站在屋外等外出打渔的阿喜回家吃饭。

肉汤里有毒。

当晚,阿喜死在盲女的怀里。

她唱着儿时的童谣,哄他入睡般,直到阿喜不再痛苦挣扎,直到他没了气息,彻底死去。

盲女说:“你身上的血腥味从来都没散,我一早就知道阿爸被你杀死了。”

镜头至此拉远,故事到这里结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