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走,乔欣收起脸上浮夸的表情,主动撤了缠在秦识手臂上的爪子,人也坐正来,还抬起屁股往旁边挪,和他拉开距离。
“可真沉得住气!”盯着空空的门,乔欣打心底佩服上了。
秦识冷笑了声:“不然呢?”
没了特邀观众,乔欣也不爱演了,移眸看着他那只放在茶几上的手机,蠕了蠕唇瓣,到底没忍住问:“他应你了么?”
秦识不耐道:“我让他赶紧给我回电话。”
乔欣立马绽出舒心的笑容:“还是秦识哥哥对我好!”
“别。”他消受无能,“没有下次。”
后面这句话得隐晦,乔欣听得明白。
“我这不是好奇来看看么,本来想感谢她一下,白白让我冒充了一个星期,这年头励志做个流量小花不容易呀!同时我又有点儿气你,就算你想澄清也没必要在舞美系的课上当着那么多的人澄清吧?抢表现也不是你这样的,再说人家也没领情。”
秦识真的变脸了,眼里眉梢满满当当的杀气。
温文如玉?斯文儒雅?翩翩君子?
都是哄鬼的!
乔欣弹起来,站到窗户边离他三米远:“你看你看,说两句就不高兴摆臭脸,刚才我靠你肩膀上你怎么不反驳不解释呢?你觉得你没有立场也似乎没有必要向她解释,事后又来怪我,你也有今天!我还不是想帮你试试她的反映,结果她没有反映,怪我咯?”
“需要你劳心帮我试探?管好自己就完了,少给我添乱。”秦识想起纪宁宁那句‘今天是我继父生日’就愈发烦躁。
他人就坐在这里,她说这话是想给谁添堵?
再者说,他和纪宁宁的关系,也只是听上去亲密,实则根本不能算熟悉,让他怎么解释?站在什么立场对她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