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识没吭气。
知子莫如父,谁能说不是呢?
“等哪天你狠狠撞一回南墙,能从中体会很多奥义的。为父相当期待。”秦裕谦说完,起身到厨房给老婆打下手去。
秦识把父亲的话回味了好一会儿,明白了。
合着秦总看准了纪宁宁是块南墙,穿针引线的让他往上撞,过程里学着成长?
秦识弯身换拖鞋,家里那只性情骄傲的猫主动粘了上来,喵呜喵呜的蹭他的裤腿。
他垂眼看着这团毛茸茸的小东西,联想起早先在工作室,纪宁宁低眉顺眼的模样。
此时后知后觉,她那份乖巧完全是伪装出来的。
骨子里倔着呢。
这猫今天格外殷勤,不但蹭裤腿,还闹着要秦识抱。
秦公子被愉悦了,到底是他从路边捡回来的,这点感情还在。
换好拖鞋,伸手去捞,指尖刚触到它脑袋上顺滑的毛,小东西一爪子朝他挥来,险些抓破他俊美的脸皮。
秦识收得快,身形差点儿没稳住。
再抬眼,布偶猫一步一挪慢悠悠逛回客厅里,尾巴摇得老高!
撩完就跑,几个意思?
还有这似曾相识的情景,这猫以前也对他出过手?
秦识回忆半响才想起来,今天中午纪宁宁退完婚书婚戒后,敷衍的道了句‘还有事先走了’,跑得头都不回。
不就是在变相挠他?
南墙已经撞到了。
他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