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长身体前倾，挨上讲桌，弯了胳膊，手肘抵着讲台，和夏含之的目光保持平行，轻佻的笑出来，“如果我不呢？夏含之，我得不到的，别人也休想。”

“你！你就是个疯子！”

夏含之和他说不通，气急败坏的回到自己的位置坐下，趴在桌子上头埋进胳膊里，平息着胸腔里的怒气。

另一边，古倾在听不见声音后，才抱起了卷子，缓缓转过身体，正要继续上台阶时，她看见了陈九生。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这里的，明明刚才这声音才消失干净。

陈九生快不下楼，手伸过来就要把她怀里的卷子拿过来，没想到古倾往后退了一步，躲过了他伸来的手。

陈九生一怔，“你躲什么？给我。”

古倾不想说话，刚想摇头，意识到自己的下巴抵在卷子上，没办法只能说话，“我自己可以。”

“这么沉你自己可以？给我。”

陈九生往前走了一步再次伸手，结果又被古倾后退一步给躲了回去。

古倾不再看他，继续重复刚才的话：“我自己可以。”

他刚才还在帮夏含之搬卷子，转过身就帮她，不知道为什么，她这会儿心里堵的厉害，就是不想让他帮。

虽然她也不知道她这会儿倔强的勇气来自哪里，可就是莫名的底气很足，就是不想让他帮。

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陈九生眯起眼，也不急着帮她了，双手抄起来，倚着墙一副悠闲的模样，问她：“你刚才在这听见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