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么?”斐济反嘴多问一句。
“当然不是,那丑门丁年轻时,绝对是十九家族中最英俊的后生,只怕雪你当时站在他的面前,都会被比下去。”目光在澹台雪和澹台揽月之间扫荡了一下,奎老头儿还是将澹台雪拿出来做了比较。
“那怎么可能?”斐济哑然失笑,只道是这掌船的前辈已经老糊涂了,大白天也会说梦话。
“因为丑门家的修炼秘法,威力无比巨大,唯一的副作用便是会改变修炼者的容貌,可是若论杀伤力,绝对是十九家神通中绝对的第一!”
“你们可以想想,要能让一个如花般的英俊男子放弃自己的容貌气质,从此变成一个人人嫌弃的侏儒,他以自己牺牲换来的力量,是要有多么的可怕?”
“这二人的组合,远比你们任何一组强大得多!若老夫不是澹台弟子,只是一个传承之战的旁观者,老夫绝对将自己所有身家都押在这二人身上嘎嘎嘎!”
一边说,奎前辈一边狂笑起来。
“小心哦,小不点儿们,老夫掌船一辈子,见过各种各样的风浪,老夫只能保你们在这艘船上屹立不倒,一会儿下了船,你们便是自己命运的舵手,最终能驶到对岸还是在途倾翻……就都要靠你们自己了!”
奎前辈的狂笑声在斐济心中投下了一片阴霾,他的目光已不再追逐那兴奋尖叫的夏元夕,而是落定前方一片虚空,眸底染上了一抹忧色。
再也没有人管丑门丁与夏元夕蹭船而行的事情,斐济一语不发,陷入沉思,右手却是再也没离开过被竹竿舔过的齿剑剑柄。
苏瞳倒觉得夏元夕有趣,他是很强,但他有一种让人觉得放心的单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