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密的吻落在她的脸颊上,酥酥麻麻的,夏娆忍不住咯咯直笑。

不过很快,她就转喜为悲,彻底笑不出来。

程让咬着她的耳垂,声音嘶哑而魅惑:“还满意吗?”

她紧紧勾住男人的脖颈,指甲将他的后脖颈掐出了一圈月牙印,几乎是哭着说:“我再也不好奇了。”

程让身体力行,360°无死角向她证明“货物”没问题。

这天晚上,夏娆不知道被折腾了多少次,到最后累得嗓子都哑了。被他抱去洗澡时,人几乎快要睡着。

次日醒来,已近下午。

夏娆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程让不在身边,她缓慢地坐起身,只觉浑身的骨头像是被拆过一次,重新安装上一样,异常酸疼。

昨天晚上那场“云雨”历历在目。

她从没见过程让那副模样,盯着她的目光,写满直白的欲望。情动时,微微皱眉咬着下唇,汗水就滴在她的脸上。

夏娆觉得他简直是头不知疲倦埋头耕耘的老黄牛。

人又不是土地,哪能经得起那么折腾?

卧室的门被推开,程让穿着一身居家服走进来,夏娆立刻朝他投去幽怨的目光。

程让淡淡笑着走上前,摸了摸她的头,说:“要再休息会儿吗?”

“饿~”

“那就起床吃饭吧。”

夏娆咬了咬牙,狠瞪了他一眼:“不,我要在这儿吃。”

程让略微皱了皱眉,伸手探向她的额头:“生病了?”

“你还好意思问。”夏娆不满地嘟囔,手指抓紧床单,脸上逐渐染起一股粉意。

程让瞬间会意,眯着坏笑问:“下不了床?”

夏娆霎时间气血上涌,小脸爆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