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娆看着剧本上的台词和大量对脖子以下动作的描写,心情十分复杂。
小说这种尺度,放在某绿色网站,那编剧必然是要锁章驳回八百回,还要哭着补齐字数。
夏娆抱着一丝侥幸,拿着剧本去找导演:“程让前段时间不是找了吻替吗?那今天床戏是不是也得用替身?”
赵导眯着冲她笑:“程让说这段他可以亲自来。”
夏娆:“”我觉得他不必亲自来。
程让上午没戏份,午后才赶到片场。
夏娆看见他时,他已经画好了微醺妆,白衬衫上的领带松松垮垮,衬衫扣子解开两颗,露出线条流畅的锁骨,十分诱人。
虽然在学习表演的第一课就是不要脸,可让她主动在众目睽睽之下去扒程让的衣服,夏娆觉得这不仅是让她不要脸,还要把脸皮撕下来,再踩上两脚。
程让朝她走过来:“导演让我们先对对戏。”
夏娆还在自闭:“不必,这段没几句词。”
程让低笑:“是啊,对你而言应该轻车熟路。不用对戏,像过去那样,本身出演就行。”
夏娆:“。”
像过去那样
曾经那无数次撅着屁股勾引他,却一次都没成功过的场景,瞬间在她脑海里走马灯似的浮现。
夏娆无地自容,愤然瞪他。
实拍的时候,夏娆扶着“微醺”的程让,将他扑倒在床上。
“解他扣子,动作慢一点儿,把他衬衫脱了,摸他胸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