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
念稚迟疑地跟在后面,没想到费正铭居然是我要请她喝茶?
董事长办公室里的有一间不大不小的茶室,念稚第一次来。
入目视一套金花梨木茶红色的中式茶具,四四方方,中间摆着茶盘茶盏茶杯,一整套。
喝茶是一套文化,念稚以前在律所时,没少受这些文化熏陶。
但现在不是以前,费正铭请她喝茶,她更多的是警惕。
茶雾慢慢升了起来,袅袅的蒸汽下,费正铭慢悠悠地问:“你觉得我会不会信你说的?”
念稚的道行跟费正铭比起来,并不是一条水准线上的。
也正是因为费正铭问的过于直白,念稚犹豫了两秒:“我没理由撒谎。”
费正铭不亏是费家现任的掌权者,听完念稚的话后,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撒谎不需要理由。”
念稚:“”
他都不信了,自己还跟他费那么多口舌干什么,正准备起身就走。
费正铭又说:“这两年我隐隐有感觉,公司有高层在出卖公司利益。”
念稚心想,你知道还怀疑我?
低着头,一句话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