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略言侧过脸,轻轻亲他的手心、脉门。独孤寂的呼吸骤然急促,继而不明所以被略言拽着站起身来。
他这一起身,窗外的景致随着高度产生了变化,似乎瞥到了什么从未见过的……可还没来及细看,就被一推倒下。
床铺很软,软得像是摔在了一团棉花上,抬眼更在屋顶上看到了层层云朵,好怪异……
继而身子一重。眼前人直接刷地脱了那件黑猫衣裳,露出整块蜜色的胸膛。独孤寂脸一红,他原来一直以为略言很白,第一次光天化日下看得清楚,竟是那么诱人的颜色。
衣襟被扯开,脖子被咬住。
略言竟那么主动地吻他,一路轻咬下去,赤|裸的大腿磨蹭他着急不可耐。
这,大白天的……
也罢,他也早就想他想得不行了。
……
一阵剧烈的运动后,带着火热余温的身子交缠着。独孤寂把人揉进怀里,在他额头亲了一会儿,始终无法忽略身下被子的触感——很滑,他从没试过这般丝滑的被子。
这床,竟比苍寒堡西暖阁的还好,又软又弹,不管换什么姿势,都一点也不会硌人。
“略言,这儿……究竟是何处?”
唐深餍足地趴在独孤寂怀中蹭了蹭,头脑沉沉,也想不出这个问题要怎么回答。这是母神家,可又要怎么给他解释母神的存在?
说起来,独孤前辈性子挺温良的,应该不会在彻底弄清楚前因后果之后,抄起四十米砍刀追杀作者的吧?
“这里是我朋友家,也是……我以前生活的地方。”
头上声音闷闷传来:“略言,我虽不曾去过巴蜀,但巴蜀……似乎不该是这样的。”
“这儿确实不是巴蜀。”